戊戌六君子刑场赴死时,百姓为何欢呼雀跃?鲁迅一语戳中痛处!
2019-06-27 06:0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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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入关后,从反清复明到戊戌六君子,汉人想要反抗夺回属于汉族的江山的想法就没有停止过,有识之士有抱负的汉族优秀人才也始终在呼吁大家将异族赶走。

戊戌六君子被大清官方渲染成了十恶不赦,意图颠覆国家政权,陷黎民于水深火热之中的逆贼,这些麻木不仁的顺民们看到逆贼被抓,心中被大清树立的所谓的正义和爱国之情油然而生。戊戌六君子刑场赴死时,百姓为何欢呼雀跃?鲁迅一语戳中痛处!

清末的戊戌六君子的地位举足轻重,为推进中国的新思想潮流,抛头颅洒热血,献出了自己年轻的生命。原本的公车上书,只是以前文官的变法,没想到后来为了让慈禧太后屈服,几个人竟然想出了逼宫太后的念头,最后被慈禧制服。光绪皇帝,囚禁瀛台,其他一干人等被追杀流亡。

“戊戌六君子”在现在的教科书中那可都是响当当的英雄人物,但是在当时大义赴死的时候可没有被人钦佩。

在我们脑海里,通常对于戊戌六君子慷慨就义时的画面,是这样的:几个人被押上了刑场,周围的百姓心疼的看着他们,可是却无力援助,为首的谭嗣同大笑三声,并作诗一首:“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死得其所,快哉快哉!”一副很悲壮的场景。“戊戌六君子”在他们的眼里不过是想要打着新时代的外衣去剥夺属于他们的安详和和平,所以,在普通大众的眼里,这些人和那些想要复明的叛乱分子是没有任何区别的,都是叛国的叛徒,都是死不足惜的。所以,大家对他们被砍头的下场简直是觉得大快人心。

但是这样一个用自己献血去唤醒百姓和国家的人,却没有受到百姓相应的对待。百姓在戊戌六君子人头落地时,没有悲伤,有的只是欢呼声与掌声以及被扔到台上的烂菜叶子。

其实,要说老百姓之所以会有这样的表现,这还是要说与清朝的统治有着十分密切的关系,要知道,清朝当时实行的可是高压统治,也一直都给汉族的老百姓们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但是这种办法虽说是能够镇得住人们慢慢的不叛乱了,但是这并不利于清朝统治。

难怪鲁迅先生的文学小说中不少都是借清朝的画风来抨击和批判现实,这个“超级喷子”的鼻祖人物当真是用一大愤青的笔触来描绘清末民众的愚昧无知和可笑。戊戌六君子的死是悲壮的,可是在当时的人文环境之下,却变成了人人愤慨,争相唾弃,基于此事,鲁迅先生也曾感叹道:“先觉的人,历来都被阴险的小人,昏庸的群众排挤、压迫、放逐、杀戮,中国人格外凶”,真是一语戳中痛处啊!

谭嗣同传


谭君字复生,又号壮飞,湖南浏阳县人。少倜傥有大志,淹通群籍,能文章,好任侠,善剑术。父继洵,官湖北巡抚。

幼丧母,为父妾所虐,备极孤孽苦,故操心危,虑患深,而德慧术智日增长焉。弱冠,从军新疆,游巡抚刘公锦棠幕府。

刘大奇其才,将荐之于朝,会刘以养亲去官,不果。自是十年,来往于直隶、新疆、甘肃、陕西、河南、湖南、湖北、江苏、安徽、浙江、台湾各省,察视风土,物色豪杰,然终以巡抚君拘谨,不许远游,未能尽其四方之志也。自甲午战事后,益发愤提倡新学,首在浏阳设一学会,集同志讲求磨厉,实为湖南全省新学之起点焉。时南海先生方倡强学会于北京及上海,天下志士,走集应和之。君乃自湖南溯江,下上海,游京师,将以谒先生,而先生适归广东,不获见。余方在京师强学会,任记纂之役,始与君相见,语以南海讲学之宗旨,经世之条理,则感动大喜跃,自称私淑弟子,自是学识更日益进。

时和议初定,人人怀国耻,士气稍振起,君则激昂慷慨,大声疾呼,海内有志之士,睹其丰采,闻其言论,知其为非常人矣。以父命就官为候补知府,需次金陵者一年,闭户养心读书,冥探孔、佛之精奥,会通群哲之心法,衍绎南海之宗旨,成《仁学》一书。又时时至上海与同志商量学术,讨论天下事,未尝与俗吏一相接,君常自谓作吏一年,无异入山。时陈公宝箴为湖南巡抚,其子三立辅之,慨然以湖南开化为己任。丁酉六月,黄君遵宪适拜湖南按察使之命,八月,徐君仁铸又来督湘学,湖南绅士口口口口口口口等蹈厉奋发,提倡桑梓,志士渐集于湘楚。陈公父子与前任学政江君标,乃谋大集豪杰于湖南,并力经营,为诸省之倡。于是聘余及口口口口口口口等为学堂教习,召口口口归练兵,而君亦为陈公所敦促,即弃官归,安置眷属于其浏阳之乡,而独留长沙,与群志士办新政。于是湖南倡办之事,若内河小轮船也,商办矿务也,湘粤铁路也,时务学堂也,武备学堂也,保卫局也,南学会也,皆君所倡论擘画者,而以南学会最为盛业。设会之意,将合南部诸省志士,联为一气,相与讲爱国之理,求救亡之法,而先从湖南一省办起,盖实兼学会与地方议会之规模焉。地方有事,公议而行,此议会之意也;每七日大集众而讲学,演说万国大势及政学原理,此学会之意也。于时君实为学长,任演说之事,每会集者千数百人,君慷慨论天下事,闻者无不感动,故湖南全省风气大开,君之功居多。

今年四月,定国是之诏既下,君以学士徐公致靖荐,被征,适大病不能行,至七月乃扶病人觐,奏对称旨,皇上超擢四品卿衔军机章京,与杨锐、林旭、刘光第,同参预新政,时号为军机四卿。参预新政者,犹康、宋之参知政事,实宰相之职也。皇上欲大用康先生,而上畏西后,不敢行其志。数月以来,皇上有所询问,则令总理衙门传旨;先生有所陈奏,则著之于所进呈书之中而已。自四卿入军机,然后皇上与康先生之意始能少通,锐意欲行大改革矣,而西后及贼臣忌益甚,未及十日,而变已起。

初,君之始入京也,与言皇上无权、西后阻挠之事,君不之信,及七月二十七日,皇上欲开懋勤殿设顾问官,命君拟旨,先遣内侍捧历朝圣训授君,传上言谓康熙、乾隆、咸丰三朝,有开懋勤殿故事,令查出引入上谕中,盖将以二十八日亲往颐和园请命西后云。君退朝,乃告同人曰:"今而知皇上之真无权矣。"至二十八日,京朝人咸知懋勤殿之事,以为今日谕旨将下,而卒不下,于是益知西后与帝之不相容矣。

二十九日,皇上召见杨锐,遂赐衣带诏,有"联位几不保,命康与四卿及同志速设法筹救"之语,君与康先生捧诏恸哭,而皇上手无寸柄,无所为计。时诸将之中,惟袁世凯久使朝鲜,讲中外之故,力主变法,君密奏请皇上结以恩遇,冀缓急或可救助,词极激切。八月初一日,上召见袁世凯,特赏侍郎,初二日复召见,初三日夕,君径造袁所寓之法华寺,直诘袁曰:"君谓皇上如何人也?"袁曰:"旷代之圣主也。"君曰:"天津阅兵之阴谋,君知之乎?"袁曰:"然,固有所闻。"君乃直出密诏示之曰:"今日可以救我圣主者,惟在足下,足下欲救则救之。"又以手自抚其颈曰:"苟不欲救,请至颐和园首仆而杀仆,可以得富贵也。"袁正色厉声曰:"君以袁某为何如人哉?圣主乃吾辈所共事之主,仆与足下,同受非常之遇,救护之责,非独足下,若有所教,仆固愿闻也。"君曰:"荣禄密谋,全在天津阅兵之举,足下及董、聂三军,皆受荣所节制,将挟兵力以行大事。虽然,董、聂不足道也,天下健者,惟有足下。若变起,足下以一军敌彼二军,保护圣主,复大权,清君侧,肃宫廷,指挥若定,不世之业也。"袁曰:

"若皇上于阅兵时疾驰入仆营,传号今以诛奸贼,则仆必能从诸君子之后,竭死力以补救。"君曰:"荣禄遇足下素厚,足下何以待之?"袁笑而不言,袁幕府某曰:"荣贼并非推心待慰帅者,昔某公欲增慰帅兵,荣曰:'汉人未可假大兵权。'盖向来不过笼络耳。即如前年胡景桂参劾慰帅一事,胡乃荣之私人,荣遣其劾帅,而己查办昭雪之以市恩。既而胡即放宁夏知府,旋升宁夏道,此乃荣贼心计险极巧极之处,慰帅岂不知之?"君乃曰:"荣禄固操、莽之才,绝世之雄,待之恐不易易。"袁怒目视曰:"若皇上在仆营,则诛荣禄如杀一狗耳。"因相与言救主之条理甚详,袁曰:"今营中枪弹火药,皆在荣贼之手,而营哨各官,亦多属旧人,事急矣,既定策,则仆须归营,更选将官,而设法备贮弹药,则可也。"乃丁宁而去。时八月初三夜漏三下矣。至初五日,袁复召见,至初六日,变遂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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